大长今: 大长今(4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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罚(10)
宫(6)
“下一个问题！魏国的曹操和蜀国的刘备争夺汉中时，关于进攻还是撤退的问题曹操迟迟难以决断，军事上陷入困境。部下问曹操如何行动，曹操不做任何答复，只说了句‘鸡肋’。这个部下还是明白了曹操的意思，便命令部队撤退。你知道鸡肋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“嬷嬷！嬷嬷！”
“所谓鸡肋，指的就是鸡的肋骨。鸡的肋骨如果扔掉，会觉得可惜；可是吃下去又没什么味道。弃之可惜，食之无味。尽管舍不得，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可以理解为撤退的意思。”
闵内人突然跑来，扯起嗓门大声叫道。
“啊，了不得啊，韩尚宫！”
“提调尚宫找您。”
“提调尚宫，为什么？你呀你，我跟那些地位高贵的人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是，嬷嬷。”
“听说您要当御膳房的最高尚宫了！”
“这个孩子你带回去，好好教教她！”
“说什么呢，死丫头！御膳房最高尚宫？你来当吧，要不就让小狗叼走算了。”
这表示长今已经通过了考试。长今很长时间都没能理解提调尚宫的话，迟疑了一会儿，这才终于明白过来，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。提调尚宫率领尚宫们离开了训育场，长今仍在身后连连行礼。
丁尚宫又担心万一真有什么事情，只好去见提调尚宫，这次她亲耳听见提调尚宫说。
快要走到住处了，韩尚宫仍未开口。她的表情非常冷漠，看起来不大容易接近。然而长今从第一眼看见她的瞬间开始，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。
“御膳房最高尚宫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做！”
韩尚宫回到住处，临睡觉之前，终于说出憋了半天的话。
“可奴婢一直都在看护酱库啊。”
“你要是再惹出什么乱子，我当场把你赶走，记住了吗？”
“大殿御膳房的事情有崔尚宫帮忙，烧厨房的事情你和我商量着办就行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真的要我当吗？”
看着长今沮丧的样子，韩尚宫又心生怜惜。
“你跟你父亲一样悠闲自在，喜欢默默无闻，我了解你的人品，所以这个位置非你莫属。”
“这么柔弱的手臂竟然举了整整一夜的水桶，也真是难为你了，你到底为什么想留在宫中呢？”
“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，奴婢愿意相信提调尚宫嬷嬷。”
“……”
丁尚宫出人意料地顺从。
“没关系，你但说无妨。”
做了最高尚宫的丁尚宫去往韩尚宫住处时，已经过了戌时。她是带着连生一起去的，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上席，坐定之后说出了第一句话。
“我想成为御膳房的最高尚宫！”
“我做了最高尚宫，你就这么不愿意吗？”
韩尚宫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，对于长今的怜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，表情变得冷若冰霜。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，这个孩子就是好朋友留在人间的唯一的骨肉。
“怎么会呢？”
“那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？”
“恕我直言，这个位置不该由嬷嬷来坐。”
“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，还装得若无其事？”
“这份工作您做起来会很吃力的。”
“呵呵，是吗，那应该选择吃力呢？还是选择不吃力？你们怎么看？”
最高尚宫出其不意地把目光对准了长今和连生。连生毫不犹豫地回答说。
“您不应该过吃力的生活。”
“好，长今你怎么想？”
“嬷嬷您可以随心所欲做选择吗？我不想过吃力的生活，结果却总是很吃力。”
“什么？这话倒是有意思。”
最高尚宫哈哈大笑的样子不像个宫女。韩尚宫也跟着微笑起来。
“我一个人玩够了，从现在开始应该跟着别人的节奏玩了。”
最高尚宫笑了笑，然后正色说道。
“天下独一无二的丁尚宫竟然也要跟着别人的节奏跳舞了。”
“舞还是由我来跳，你就只管看热闹、吃点心就行了。”
想到以后即将面临的种种问题，韩尚宫心怀忧虑。长今和连生哪里能听得明白，脑袋晃来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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